洛小夕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挑,但有些小习惯,是她这么多年来都改不了的,比如矿泉水她只喝某品牌的,其他的死也不愿意喝。 “你怀疑……”
陆薄言低头吃了她手上剩下的小半个,小蛋糕又香又软,却不是那种腻人的浓香,蛋糕在口中慢慢化开,唇齿留香,是他尝过的为数不多的蛋糕里最好吃的。 苏亦承一挑眉梢,“看见你就忘了。”
听完,苏亦承只觉得可笑:“陆薄言怀疑你喜欢江少恺?人人都说他目光毒辣精准,我看他是近视眼。你喜欢他这么久,跟他一起生活了半年,他就什么也没有感觉出来?” “和薄言有关的。”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,“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?”
陆薄言早就察觉到苏简安的反常,见她一直在走神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。” 苏简安把随身带来的东西都放在了一棵树下,只拿着一瓶水,凭着模糊的记忆和直觉找下山的路。
她看向苏亦承,撇了撇嘴角:“你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?这么认真干屁啊!以为我多稀罕你呢。” 一辈子还有很长。
“将来你会懂。”陆薄言只是这么说。 宽敞的办公室内,苏亦承拧着眉坐在沙发上,指间夹着一根烟,明显是在等陆薄言。
苏亦承双手合十,用两个拇指按摩着眉心:“小陈,替我办件事,做得隐密一点,不要让任何人知道。” 苏亦承回过神来:“看没看见,都没什么区别。”
就算偶尔来一次,她也是软软的瘫在沙发上,给他的反应少得可怜。 苏亦承倒是淡定:“你确定大下午的要这样?”
“妈,我跟她没有可能。”江少恺笑了笑,“表白下手的话,我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现在我们一起工作,每天还能说上几句话,她有心事也可以很放心的告诉我,挺好的。” 他们就这样认识了,在以后相知相恋的过程中,都少不了麻将的掺和,结婚后他们也经常叫上三五个朋友来家里小聚,开一台麻将,做一桌好菜,日子温馨平时。
有家属上网发帖,讨伐当地公an部门无作为,上千上万的网民跟着斥责相关部门,小镇的派出所和市局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 苏亦承见洛小夕没反应,抚了抚她的脸:“你是不是怪我现在才跟你说这句话?”
裱花苏简安是在行的,三下两下就搞定了,但看着空荡荡的蛋糕面,她却犯了难,问洛小夕:“除了用水果和巧克力装饰,还可以用什么?” 女孩子一副不理解大人的世界的表情,这时苏亦承结完帐回来,接过导购打包好的鞋子:“走吧。”
她从十岁就开始喜欢他,懵懵懂懂的少女时期藏着这份沉重的心情,收集所有有关于他的报道、照片,藏在加密的文件夹里,连洛小夕都瞒着。 到底是谁?(未完待续)
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 她来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苏亦承,签名墙上也没有他的名字。
陆薄言说:“赢得太多,他们不让我打了。” 苏简安壮着胆子伸出手,mo了mo陆薄言的脸,触感那样真实。
他心里仿佛有什么爆裂开来,无法言说,化成一股手上的力量让他紧紧的搂住苏简安:“嗯。” 洛小夕挂了电话,跑过去敲浴室的门:“你洗慢点,小陈还要20分钟才能到。”
这么多年,他看着她从一个十岁的孩子,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,又看着她穿上白大褂变成一名出色的法医,看着她日渐迷人,看着想追求她的人日渐变多。 苏简安又往陆薄言怀里钻去:“不要了,好困。”
秦魏只是笑了笑,按下删除键,未接来电没有了,苏亦承打过电话来的纪录也没有了。 沉吟了片刻,陆薄言才缓缓开口:“就算我们最后会离婚,但在那之前,她是我太太。”
殊不知,这简直就是在挑战陆薄言的定力。 警察局门口,康瑞城还望着陆薄言的车子消失的方向,目光越变越诡异。
摔到了,但她没有时间查看伤口,更没有时间喊痛,立即就爬起来,继续赶路下山。 曾经,也有人这么倔强的跟康瑞城说过这三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