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让我做什么?”她问。 “卷款走的江田,在公司里一定也有关系比较近的同事吧。”
来人是程申儿,她微笑的看着爷爷,但眼里却满是伤感。 他是怎么才能在和一个女人纠缠的情况下,又跟另一个女人开无聊的玩笑?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,“我做的任何判断,都是出自证据。” 祁雪纯微愣。
工作就是工作,破案就是破案,不会夹杂个人感情。 酒会在某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,祁雪纯再出现时,是以酒会服务生的身份,而且也将面容经过了处理。
祁雪纯啧啧摇头,检讨自己不该浪费时间,在这里听笑话。 这不就是威胁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