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朵点头，“李婶跟我说的。”

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“你在得意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你是应该得意，因为你死不了了。”

加护病房不让人进去，她彻夜守在外面。

严妍疑惑，怎么说起这个？

“下次真的放个东西吧，”严妍想了想，“正好过几天是我的生日。”

当老板娘必备技能，会讲故事么。

“我当然怕他了，祁警官你没看案卷吗，上次我被拘留十五天，不就是他把我送进去的！”醉汉连连摇头。

严妍点头，将之前和白唐打交道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。

“祁警官虽然智商不高，反应速度还不错。”司俊风勾唇。

冲着她眼里这一丝神秘，隔天晚上她来到了发布会。

“祁雪纯！”司俊风下车了，语调里没多少耐性。

“哗”洗手间传来水声。

房间门关上，程申儿将几张纸钞拿在手里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……

“严姐，你回忆一下，贾小姐平常给你透露过什么和数字有关的信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头好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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